“当然不是。”念浅安直言不讳,“在知道树恩是六皇子之前,我就喜欢他了。喜欢他又纯情又别扭长得好身材好能打能飞爱臭脸也爱脸红,虽然不懂浪漫做事有点刻板,但逗弄起来可爱死了!”
她一脸“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”的高深表情,捧着脸唉声叹气道:“这么一说,突然好想他哦!”
孔震何曾见识过这一面,明明痛苦,却抵不过比痛苦更浓烈的颓丧,千万情绪竟无力顽抗:他能恼恨谁?他又凭什么不甘不忿?
他的心甘情愿,根本一文不值。
他猛地睁开眼,最终只是道:“魏四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羞臊了?”
他禁不住瞠目结舌,同样禁不住曾经青梅竹马的情分和惯性。
不舍也无从恶言相向、恶行以对。
出口的无非是矫饰太平的无力话语。
念浅安却不想矫饰太平,话说得决绝,“我一向不知羞臊,你不知道,树恩最知道。不管我是谁,有没有病、死去还是活来,我都不会喜欢你,更不会嫁给你。你在我心中,和魏……明义一样。”
决绝之余,不无唏嘘。
原来,孔震真的一点都不拿她当妖魔鬼怪看,一心只想娶她带她走,能做得到不顾表象只看本质,不是傻大胆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