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惨烈的方式被他知晓。
    这一刹那,他分神想了一下——傅落银应该非常生气吧?
    林水程吃完了泡面,把碗洗了。
    天已经黑尽,林水程关闭了笔记本电脑,随后动身出门。
    他没有带任何东西,仅仅拿了一口袋的冥币纸钱——四年前买了多的没有用掉的,那时候他以为自己多少会在清明回来祭奠,却没有想到之后一直没有勇气面对这一切。
    他没有吃药,连日的奔波劳累让他体力消耗很大,但是他就是这样走着。从家里徒步到冬桐市的烈士墓园。
    他走了整整两个小时,几次中途要停下来休息,冰冷的风雪直接灌进喉咙里,林水程浑身上下都冻僵了。
    林望的墓碑前很干净,没有杂草灰尘,却也没有祭奠的痕迹。
    从前带林水程参加化学竞赛的老师已经在一年前去世了,去世之后,老师的子女家人曾经联系过他,但是他依然没有来得及看一看。
    林水程在坟前坐了下来,盘腿坐下,就像林望还在的时候,他们父子俩经常进行的“男人间的对话”,林望坐在沙发上,他盘腿听着,怀里一般都会抱着一本习题书。
    “爸爸。”林水程发觉第一声念出来的时候,自己的喉头就已经哽住了,之后的话都凝涩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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