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胸口,嘶哑异常,“这么久没回家,我来看看您。”
    他用冻得发白的手聚拢纸钱,慢慢点燃,火光明灭,照得他的眼底非常非常亮,带着发红的水痕。
    “您和爷爷要是还在就好了。”林水程深吸一口气,“对不起,我没能让你们骄傲。我没有做到我想做的事。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……应该怎么做。”
    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做,这种时刻他仅剩的想法只有“回家”。
    他这已被风霜摧折的避风港,已经物是人非的窝巢,他学会爱和悲欢喜怒的地方。
    他深深地吸着气,胸腔因为过度激烈的情绪波动而有些痉挛的疼痛。
    ——他应该怎么做?
    从小到大,他只知道应该做第一,应该努力背负起这个家的担子。林望是警官,但是对孩子们很温吞。林水程记得林望对他唯一一次发火,是因为发现他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背书,因为那样会破坏视力。
    他很清楚林望不要求他成为多厉害的人物,拿到多高的名次,林望反复对他们说过:“你们两个孩子,只要走正道,以后平平安安、快快乐乐过日子,就好。”
    但是他依然想当第一。
    年少时刻立下的誓言依然鲜活如初,让他爱的人们骄傲,这个愿望是这样光明而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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