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你怎么了?”殷羽来小心翼翼的握过宁酌的手,他的手大,宽厚又温暖,指掌相连处还有薄茧,只是单纯的握着,就叫人无限的安心,“手好冷啊,阿离给你暖暖。”
虽然说昨天天黑得快,但金乌未落前,宁酌还是见过殷羽来的样貌的,年轻的徵帝国帝师,像是昆仑山上永不消逝的白雪,可为什么今日眼角就生出了皱纹,皮肤也开始发黄泛皱。
殷羽来却完全没有察觉到宁酌的异样神色,他笑的纯真:“师父,我带你去看一个宝贝。”
他牵着宁酌的手,直接在鲤鱼池上踏凌波微步,衣衫翩跹,惊才绝艳。
最后绕过一片竹林,停在了铜雀宫前。
宁酌看着那块红匾额,拽住了殷羽来向前走的脚步。
她怯怯地开口:“能不能别过去了……”
铜雀宫是什么地方,宁酌在熟悉不过了,以前她天天在这儿听那些失宠的嫔妃鬼哭狼嚎,所以铜雀宫在后宫里什么地方,自然是冷宫。
阴气森森的冷宫,还未进去就感觉一阵阴寒从脚底板窜到了天灵感,让宁酌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哆嗦;这个地方最为偏僻,庭院里的古木参天,乱七八糟地扭着枝条,也不修剪,遮蔽地宫殿在白天也显得黯淡了些,像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