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已是万分不易。
长老的衣带已被解开,胸膛敞露在外。时年三十有九,虽经风霜雨雪,肉体却依然可属上乘。行者轻抚长老的面庞,指尖划过他的额头、鼻梁、唇角,又行至颈侧、胸骨、腰腹。滑入亵裤,粗暴地揉捏着臀肉,与大腿内侧。
长老忽然紧绷。
那硬起的温热在提醒行者,身下的僧人已动情。只要他想要,便可随时占有。
行者凝视身下人的双眼,黑夜中仍可见几点莹莹。
他并不想挑逗玄奘,这一番亵玩,也并不使他觉得享受。他只是烦闷,只是躁恼。
他收了手。
正欲起身,身下人却发出一声惊异的喘息,似是始料未及。
似是欲求未曾得到满足。
行者愣了一下,俯下身去发力攥紧僧人的颈部,几乎快要捏断:“师父——你怎么这么贱?”
长老的心猛然揪紧,呼吸变得困难。他嗫嚅着,哭泣着,终是微弱开口:“别走。”
“师父不是说,浑身上下,没有一丝一毫可以给我么?”行者手上的劲道一松,转而轻轻捧住长老的脸:“要念咒便念。今夜一过,你将再没有机会。”
长老泪如雨落,痛苦地摇了摇头。
“好好做你的大唐高僧,取经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