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行者喃喃。暗夜里,一双眸子如星火流转,熠熠非常。“师父,你说错了。”
不祥的耻感袭上心头,长老想制止,却已来不及——
一道影子欺身上来,压得他动弹不得——
“是心存唐王,身委悟空吧。”
长老的躯体似乎烧起来。被揭穿谎言的羞耻,被戳破心事的难堪,齐齐聚顶,搅得他三魂七魄死命纠缠,如置油锅。背上的伤处奇痒难当,又被行者一番蹂躏,此刻愈发肿痛起来。
尽管如此,仍强撑着风度:“你若对为师的肉体有什么贪恋,尽管拿去——如果这能让你得到解脱。”
行者一手去解长老的衣带,一手捏住长老的脸蛋,粗鲁得有些不留情面:“欲迎还拒,欲拒还迎。”于下颌处停住,发狠一钳:“好和尚,惯会勾引。”
长老轻颤了一下。若说此时他心内没有半分恐惧,实是自欺欺人。这场盛大的煎熬中,唯一令他欣慰的是,自己且胜行者几分。
事已至此,纵念动紧箍,亦是隔靴搔痒。
“你说得是。魔障难消的,不止是你。”长老的腔调有些不稳,仿佛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酸楚:“可我只有你。”
行者有种报复的快意。让这和尚畅所欲言,是断然不能。如今逼得他吐露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