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,跟你說話。
這~可不是小孩子耍脾氣鬧任性的時候常講的賭氣話嗎?
可~那傢伙已經完完全全搆不上小孩子的標準了—自然~這類的負氣話語,也不能等閒視之啊……唉唉……
傷腦筋的男人搖晃著酒杯……裡頭的冰塊相互撞擊,發出輕柔的喀登聲~冒著氣泡的褐色液體倒映出他皺起的劍眉,心事重重的金色眼睛。
線條流暢,充滿現代感的吧台旁,就見紅髮男子坐在高腳椅上,一手支著下巴,一手執著酒杯,修長的雙腿交疊著……揮之不去的陰鬱氣流始終環繞著他。
洋平一踏進辦公室,映入眼簾的就是這副景象。
他揚揚眉,朝辦公桌後方的沖天頭男子拋去一個探詢的眼神—後者聳聳肩,作了個無奈的表情。
這真的很古怪……洋平心想……這還是生平頭一遭,他完完全全搞不懂花道在沒電個什麼勁—
就從上個星期的那個晚上開始。
他大少爺就在他與仙道離開他家別墅之後沒多久,拖著一個小行李箱出現在他與仙道的家門口。
我可以在這裡住一陣子嗎?低低的嗓音,不復往日清亮,可也難以從中聽出什麼情緒。
他本以為,以花道不計隔夜仇,藏不住心事的個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