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
翁沛抱着手臂站在原地没动,脚趾在地板上缩了缩。
“过来,替我戴上。”
安全套慢慢裹住他的阴茎,她的手一直在发抖,戴了好久才帮他戴好。
陶珞吻了吻她的眼睛,她像落难迷失的小鹿被捕兽夹子夹住一样,狠狠哆嗦了一下。
他玩味一笑,道:“明天醒来别后悔。”
翁沛垂下双手,电视机聒噪不已,做作的笑声和夸张的音效一浪盖过一浪,她于混沌燥热的意识中挣扎,又一脚陷入难堪的泥沼,像是屏幕内外颠倒过来——她是赤身裸体出丑的那个人,这一阵阵的戏谑笑声都是因她而生。
若说她这一生是狭窄的河流,那么段余宁就是沉默广阔的山川,风动云也动,只有他从未真正动过,却又那么轻易地左右了河流的方向。
只有她念念于兹,不愿超拔苦海。
“我去关掉电视。”她瑟缩一下,脚步虚软地朝电视机走去。
她的胴体极美,似春光照着一段白雪。陶珞跟上去,站在她身后,只手托起她的乳房,指间挤压着的乳头早已充血挺立,吻过耳后一片肌肤时,他明显感觉到她僵住,喘息着往自己手上蹭了蹭,于是他避开了那个残留记忆的位置。
药物摄入的量虽少,但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