妨碍发挥作用,她连头发丝都是敏感的。
陶珞拔出手指,提着她的小腰,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来。
翁沛喘息着,抓住电视柜。
肉缝都泛着水光,那里过分白净,红嫩入口不断淌出淫水,像雪山群中最早融化的那条溪流。
他进入无比顺畅,也就没有什么怜惜之意,一只手抓住她的腿,另一只手板着她的肩往后,像拗折一张精美的弓。
翁沛几时受过这样的折磨,粗长阴茎没入体内,顶撞着小腹,几欲冲撞出去。
晃荡的胸部撞上电视柜,整个人都快被操散架了,小声哭泣着求他换个地方,结果陶珞只是将她翻过来,低头去亲她。
她被他腾空抱起来,双腿交缠着他的后腰,这下眼泪掉得更厉害了,只是仍紧咬牙关,脑袋垂着,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随着顶弄得动作时不时拂过他的胸膛和肩背。
陶珞咬住她颈侧的一小块肉,一记深顶,她的喉咙里发出破碎呜咽,一股热流冲出穴口,酥软从腿根蔓延到脚趾头,高潮来的如此突然又随意。
那根嵌在体内的性器又急速抽插起来,高潮后敏感的阴道和阴蒂被撑开、挤压,她挺直腰又弯下脊背,感觉自己像被挤干最后一滴水的海绵,然后被使用者轻飘飘扔在床褥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