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片绿化丛上,又改了主意,打算和她谈一谈。
天全黑透,翁沛终于走出来。
经济开发区一到九点就没有公交了,但是附近多得是新兴第叁产业的小公司,上下班的都是年轻人,共享单车投入使用回报率高。
褚怀希和她一起扫了单车骑上路。
她自小就有点夜盲症,这一带路灯又时好时坏,车子骑上路歪歪扭扭。
褚怀希看到了,就说:“我在前面给你开路,我把手机照明灯打开,你跟着我的灯走。”
翁沛按了按车铃,尴尬道:“车铃好像也坏了……”
“没关系,听我的就好,我帮你注意路面情况。”
竟然还顺利骑到了路段平稳开阔的商住区,褚怀希用一只手抓着车把手,另一只手则是握着手机给她照明地面,一路上都没有说话。
偶尔会有一两声清凌凌的车铃声在前方响起,她低头看了看非机动车道上的自行车阴影,又去望树丛里漏下的萧疏月光,视线落到前面褚怀希的背影时,心里打了个突。
曾几何时也有这样迎着风的凉夜骑行,少年的背影又是多么像当年的段余宁。
到了从前她租住的居民小区,褚怀希把手机照明灯关掉,说:“请你上去喝杯酒。”
少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