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黑的較矮男子,一臉的肅殺之氣比他全身凜黑的打扮更讓人退避三舍—足以嚇哭大多數五歲以下的小朋友,讓二十歲以上的成年人不由自主的冷汗涔涔。
「放鬆點,小貓……」身側那細瘦的肩膀其緊繃的程度,連仙道都快看不下去。他俯下頭,在對方耳畔低語:「不知情的記者可能還以為被告是你。」
陰霾滿布的貓眼冷冷地斜睨他一眼,抿緊的唇線依然一絲笑意也無—對他這種連耍狠的時候都不忘掛著淡笑的人來說,此刻的表情真是千金難求。
現在要他怎麼笑得出來?!當然他心裡的某個角落是信任流川的話,但是,對方擁有的證據實在太過完備,他完全想不出,流川能用什麼說詞駁倒對方—總不可能在法官面前一味否認就能順利過關吧。
而~萬一敗訴,萬一那孩子真的冠了流川的姓……那女人和流川的關係,就再也撇不開了……花道他……決計不可能讓自己容身於這樣錯綜複雜的關係之中的!
他一樣會像前些日子一樣,選擇離開……只不過,這次~將會多帶走一樣東西—屈辱!
貓眼益顯深沈,擱在身側的拳緩緩捏緊……
要是……流川真的讓花道承受了這些……他發誓~他絕絕對對不會饒過流川和那女人!就算用盡他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