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他也絕對要讓他們嚐到花道所受的,十倍以上的痛苦。
    溫熱寬大的掌自上而下,輕緩地覆住他死命攢緊的拳……狠絕流竄的貓眼對上了蘊滿包容與安撫的溫潤黑眸……前者怔了怔,赤紅的眼眸中,裡頭的腥風血雨緩緩散去,原先周身盈滿的戾氣亦然。
    和緩的男中音不管在何時聽來,都帶有能讓他心情平靜的神奇魔力—
    「櫻木會出席嗎?」
    洋平緩緩地搖了搖頭,眉間打了幾個摺。「不知道,打電話問他,他也只說他知道了。」
    被流川據說以非常手段自美國帶回來之後,那傢伙雖然表面上和從前一樣,每天工作完乖乖回家,絕口不再提自己當初離開的原因,但,那雙變得消沈、變得黯淡,變得無精打采的金色眼睛騙不了人—騙不了他,自然也騙不過流川。
    流川自那天之後幾乎每隔幾天就飛國外開會、談生意,就連今天,也是從國外趕回來開庭。流川雖未明言,他卻隱隱察覺得到……這大概是那唯我獨尊的傢伙為花道所能做的,最大的讓步—雖然逃避不能解決問題,但如果見了面對整件事情還是沒啥助益的話,與其兩個人僵在那裡倒不如分開冷靜一段時間。
    真是棘手啊……冷凝的的貓眼越過交頭接耳的記者群,遠眺那隔著一段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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