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台飘着蕾丝帘,梳妆台上花瓶插着几支白玫瑰。她鬼使神差跑进去,打开了衣柜,里面挂满了漂亮的洋装旗袍。
阿成见白曈闯进了晚玲的房间,赶紧跑进来。
“白小姐,您的箱子已经放在门口了。”
白曈咧嘴装作不经意,“我就是看看。”
她出去的时候看到晚玲站在门边,似有尴尬。“白曈,我送送你。”
“好。”
白曈笑着又拉起晚玲的手,外人看来两人确是有说有笑的好朋友。
“他对你好吗?”
“还好。”
白曈凑近她的耳朵,“他年纪大了,不行的,每次都要吃药的,要么就用什么印度神油。”
“对了,你知道吗?宫本老师的妻子去世了。”
“什么?去世了?”
“嗯,就安葬在薤露园。”
晚玲听到这个消息,心口一震。后来白曈再说什么她便听不见了。她想起了去年秋从奉天开往上海的火车上,到处为他怀孕的妻子寻座腼腆的那个男人。
他,应该会很伤心吧。
阿成給她的肩上披了衣服,叶章在沙发上吞云吐雾在抽雪茄,“她和你说了什么?”
“没,没什么,就说了学校里的事。”
“她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