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你都不要信,去休息吧。”
“哦。”
晚玲回了房间,躺在软面的蚕丝被里,不知为何,抱着枕边哭泣起来。
上海女子医学院终于开学了,宫本意树的日文课还在继续。他戴上眼镜对着花名册点名。当他叫到陈晚玲的时候,没有听到回应。
他抬头往她常坐的位置看去,是空着的,尽管旁边坐的依然是白曈。
“好,现在开始上课,这个学期的教学目标是能够做简单的日文交流,尤其是在医学方面…”
白曈拄着腮,看讲台上的宫本老师,又看旁边的空位置,笑了。
“少爷,晚玲现在住愚园路的叶宅。”
“叶宅?”
“您可能不清楚,叶章管理着浦江码头的货运,也有咱们药厂的货。”
“哦。”
“我还去了医学院,说晚玲小姐身体不好,已经办理了退学。”
“哦。”
明玄听见周然说她身体不好,学也不上了,恨不得马上出现在她面前把她接回来,和她道歉,可他拿什么理由去接?他现在是别人的丈夫。
“少爷,另外…”周然手里捏着份报纸,不知当給他看还是不看。
明玄拿过报纸,右边显眼的位置,刊登了麦信药厂最新的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