吾吾不肯说清楚,末了是他略带威胁的说:“再不说我就挂了。”
——“我好像怀孕了。”
顾旬亦在秦瑜朋友家接到了她,她穿了件宽松的长袖,有些局促的坐在副驾驶,闻见车内有酒的味道,问他是不是喝了酒。
顾旬亦的车没熄火,他是个怕热的人,彼时车内还打着冷气,他望着车灯打亮的方向,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。
性能良好的车起步很快,知道他喝了酒,秦瑜有些紧张的抓着车门上的扶手:“我们去哪?”
顾旬亦没好脾气的回她:“去哪?去死。”
十字路口的红灯有些长,彼时他才问:“你去医院检查过了?”
秦瑜摇了摇头,怕他开着车没注意自己,又开口:“我不敢去医院,但我用验孕棒测了两次,都是两条。”
她说完,顾旬亦没接话,秦瑜看见他揣着方向盘的掌骨突出,显然是在很用力握方向盘。秦瑜不知道他在往哪里开,隧道里堵车,一千米的长度开了十多分钟,驶出隧道,秦瑜看了一眼路标,是出城的方向。
半个小时后,车下了高架,顾旬亦靠边停了车,降下了车窗,用车载的火机点了根烟:“你确定是我的?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跟你一样?随随便便就能和别人睡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