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自己说的是句很硬气的话,可秦瑜说到一半在顾旬亦的目光中又泄了气,尾音带着些许哭腔。
顾旬亦朝着她脸吐了口眼圈:“你跟我睡的时候也不是个不随便的处女啊。”
“所以你不想负责是嘛?”秦瑜只想要个答案。
顾旬亦不着急着回答她,将自己手里一根烟尽数抽完,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发了条信息,几分钟后得到了回复:“后天上午八点半,带着你的肚子去北区路的私人诊所,到时候会有一米八左右的寸头在门口等你。钱我出,事情我都安排好了。”
说完,顾旬亦找出了寸头的照片,让秦瑜记住这张脸。
“那你呢?”
顾旬亦发动了车,轻笑:“放心,这个寸头是我同学,他亲戚是医生,他前女友的胎就是那里打得。”
“你不去?”秦瑜猜出了他的意思,这句话像是问句,又是陈述句。
顾旬亦:“老子又不会堕胎,去干嘛?给你助威?”
继父的生病,哥哥回了学校不喜欢回家,母亲一边埋怨着照顾丈夫麻烦,一边又装模作样的带着秦瑜跑医院去探望。
他所有的答案都在秦瑜的预料里,生活被搅的一团乱,一想到自己以后的生活质量还有可能因为这个孩子而大打折扣,她有些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