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煜洲要起身离开,姜禾环住他的腰身,摇着头。
启唇,一字一句吐出唇舌:“做吧,我想要你。”
她又说,关灯。
姜禾看着那刺眼的灯,一下子灭了。当视线被黑暗吞噬后,一股气慢慢在心头郁结,像是将整个人抛入汪洋。眼泪熟门熟路的跑出眼眶,顺着眼角流进发丝间。
她到底在难过什么?
难过现在只有自己在难过,难过自己母亲一句话都没有留下。可她不能强迫所有人都必须为她母亲难过一辈子,但所有人似乎都习惯了,似乎只是每年过年少了一个亲人,习惯了每年清明多扫一座墓碑那么轻松。
今天秦耀华带她去的那家餐馆,回忆起来想着想着就笑了,笑着笑着就哭了。
还要多久,她才能让自己的心从痛苦到麻木呢?
腰下被塞进来一个枕头,尽管她感受到了陆煜洲在尽力做着前戏,从他身上传来的滚烫气息,她却燥不起来。
进去的疼痛头一次那么强烈,她只觉得身下越来越湿,可一点以往其他欢愉的感觉都没有。她想要这股疼痛感,仿佛自己现在所留下的眼泪就是为此。
突然间,像是这些眼泪都没有那么苦。
陆煜洲的手臂压着姜禾的手臂,他不断的用手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