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琅闻言并不再问什么,沉静的坐着,谁也看不透她在想什么。
无道轻叹一声,“你这是又怎么了,谁惹你得生气,谢磬还是魔尊?”
琳琅的第一反应是否认:“没有。我只是再想别的事,”
“在为师面前还嘴硬吗,我可不记得教过你如何撒谎。”
琳琅当即拜俯下去,郑重道:“弟子不敢。”
无道可不吃她的苦肉计,笑道:“你看你,失魂落魄的,都快忘记自己是修道的了吧? 你昨晚是一路走到这里的吧?”他摆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架势,“我来的时候在城里逛了逛,发现最近阊门望舒坊前正在修路,你从那里经过,鞋边沾了泥。我能从它的湿度判断它沾上去不超过五个时辰。”
琳琅低头看了看,她的鞋子是杭州季家“云梯丝”的新品,质地只是平常缎子,不比她常穿的鲛绡履不沾尘埃,细腻的暗白色泥渍在素面上倒并不明显。
“不过不打紧,‘凌波微步,罗袜生尘’,本来就是我徒弟的神女风范。”无道真人揶揄了一句。
“但是,师尊大人,在您指出的时间,我根本没有路过望舒坊,而是正在四飞山上溜达。四飞山出产这种白垩土,听说可以粉刷墙壁,烧制陶瓷,被用来密封贵族的墓葬,还是宫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