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,现在就下去哈,快递员已经在下面等了。”
她看了眼陈伯强,回容婉说:“那我现在下去。”
陈伯强向那一男一女示意后随她一起下楼。
一路下去,容青池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容婉聊天,生怕她挂了电话。
“妈妈......阿玛尼的唇釉我好心水,发给你的四个色号我都喜欢,你都给我买好不好?”
容婉对容青池向来是有求必应。
快递统一放在小区门口的蜂巢柜里,除了部分需要当事人签收的特殊快件或者生鲜类食品。
顺丰快递的车门边摞了三个大箱子,箱子里放了冰袋,冰袋的水从箱子的四个角渗出来,浅灰色的水泥地变成了深色。
陈伯强拿着笔签收,容婉挂了电话,容青池站在五米外。快递小哥问陈伯强需不需要帮忙,陈伯强拒绝了。
“青池,过来搬东西。”
容青池退了几步,撒腿就跑。耳边的风呼呼响,她穿过两条街,速度慢下来,身后的人一声不吭,死命的追她。
突然,啪一声巨响,鞭子狠准快抽在她背上,脊背撕裂感明显,阵阵剧痛在四肢百骸中蔓延开来,她没站稳,咚一声跪下去。
男人手里握着鞭子,俯身撑着膝盖大口喘气,“你他妈还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