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?”
手起鞭落,容青池又挨了一下。她嗓子跑哑了,连哀嚎都发不出来。细嫩的双手撑在粗糙的地面上,掌心通红。头垂着喘息,发丝散乱,因为燥热,因为剧痛,汗珠大颗大颗砸在地上。
容青池忽然想起阳台上枯萎的那盆花,后来好像起死回生了,今早出门前有一条花枝上抽了新芽。
陈伯强抖着手中的鞭子,肆意妄为,“跑啊!我看你能跑哪儿去。”
容青池猛然回头,双眼通红,用尽全力发出一声嘶吼,“陈伯强你他妈不是人。”
什么狗屁养父,强奸的算盘打得哐哐响。他这种畜生就应该被五马分尸。
要是她手上有把枪,先打断他的手让他挥不了鞭子,再打断他的腿让他跪下,接着打穿他的命根子让他痛不欲生,最后一枪崩他脑门,死不足惜。
陈伯强走过来,蹲下身和她说:“你继续骂,骂几句,挨几次肏,你自己算好了。”
容青池猝然出击,指甲深深的嵌进他肉里,她方才特意在地上磨了磨,用力抠进去的时候,陈伯强痛的抽吸。
鞭子掉在地上,容青池一把抢过丢的老远。陈伯强死死的抓着她的头发,谁都不肯放手。
慌乱中,容青池踹了一脚,陈伯强突然松力,两手捂着裆部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