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在地上,“嗷——”
她跑去捡过鞭子,咬牙切齿,青筋暴起。
啪!
“啊——”
啪!
“啊——”
抽了陈伯强好几下。
“有没有爽翻天了?”容青池用他曾经说过的话回敬他。
徐染刚把爷爷接回家,收到容青池发的地址和救命短信,三轮车的刹车都来不及叩,急忙跑出去。
半个小时过去了,徐染绕着定位找了一圈又一圈,还是没人。
他打了四十个电话,能通,但没人接。第四十一个电话拨出去,终于不再是冷冰冰的机械女声。
容青池:“喂?”
徐染声音冷的掉渣,“你在哪?”
“你回头。”
他回头,容青池叼着烟站在树荫下。一袭长到脚踝的黑色长裙,头发披在胸前,这条黑裙子徐染没见她穿过。
夏天的夕阳热意满满,少年的衬衫被汗浸湿,在容青池的注视下,他从晕黄的光下走来,最后在她跟前站定。
“没死?”他语气不善。
容青池用鞋底把烟头碾灭,漫不经心丢了俩字,“命大。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逗我很好玩?”
“没逗你。”
宽阔的马路忽然陷入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