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直击他心口,令他倏然垂下眼帘,遮住了眼底的汹涌。
夫妻俩一来一去,学生们也没听出什么不对的味儿来,就是觉得这个新来的同学居然能得到老师的嘉奖,不禁心生羡慕,当下愈发奋笔疾书起来。
薛妙引其实并非学校的正式教师,只是受邀教习中医理论,每周只有固定的一两天上一节课。
一小时的大课堂结束,学生们陆续道别出了教室,唯有沉铎还在原位不动如松。
薛妙引走上前,撑着他面前的课桌,神采飞扬,“同学,放学啦,快点回家。”
沉铎把自己的手递出去,缓声道:“我在等人来接。”
薛妙引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,五指扣入他手中,跟他挨着坐在了一起,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“来给学校捐资,顺便看看你。”
薛妙引听这话却是不信,眼睛一扬端的是自信,放慢了语速反问:“顺便看我的?”
沉铎一看她这神情,就自觉败下了阵,无奈承认:“来看你,顺便捐资。”
薛妙引抱着他的胳膊,笑得更是如同偷了油的小老鼠。
沉铎出马通常都是代表着国军政府,政府加大投资盖学校扩展校区,这必然不是小事,不正经弄个仪式未免显得寒酸。
于是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