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相关的剪彩、文艺节目都热热闹闹地安排上了。
这类邀约,沉铎也大可不用出席。不过薛妙引作为学校的特约讲师赫然在列,沉铎不说别的,就是媳妇儿也得陪。
学生会的还特意排演了话剧,听惯黄梅小调的薛妙引无法欣赏,就觉得这场合无聊起来。
身侧的沉铎坐得依旧板正,眼神注视着舞台,不说感不感兴趣,起码姿态是挑不出毛病。
薛妙引看了他几眼,在面前的笔记本上涂涂写写,然后撑着胳膊肘,悄悄给他推了过去。
早就走神的沉铎方才回神,垂目一看笔记本上的内容,慢慢弯了眼角。
沉铎拿起一旁的笔,在“我很无聊”的四个字底下,唰唰添了一行:“那先回去?”
薛妙引接回本子,犹豫了一下,写道:“来都来了,中途就走不好。你陪我聊聊天吧。”
这场合显然也不适合夫妻私话,沉铎看了眼尚且热闹的舞台,提笔书写:“聊什么?”
沉铎的字和他平常说话一样,简短利落,书写的笔锋也锋利有型。两人风格明显的字迹交错在笔记本上排开,就像是话剧台词一样,很容易就看得出来哪句话是谁说的。
薛妙引也是闲的纯粹没事儿,连晚饭吃什么多放辣少放葱都写了,也就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