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白革带,甚有儒士之风。
他望着多日未见的女儿,脸上反倒没有多少担忧之色。
沈静姝有些紧张地低下头,她向来知晓父亲最为刻板严肃,现在她这急急躁躁的样子……别是又该被父亲说教了。
但奇怪的是,沈均似乎并不准备说她。
“静姝,”他只瞟一眼沈静姝藏在身后的帷帽就装作不知,转而道:“你随我来书房。”
说罢便径直转身往回走,沈静姝愣了愣,眼瞅沈均已快过走廊转角,忙把帷帽往地上一丢,小跑跟上父亲。
两人一前一后穿过一进院子,到了书房。
沈均推开门,里头干净整洁,文房四宝与各式家具摆放得井井有条。
书房里隐隐有静神的檀香气息,沈均走到坐床前,一撩袍盘腿坐下。
他沉静的目光望向沈静姝,沈静姝不由暗暗咽了下唾沫。
父亲估计是要说她的信吧。
之前沈静姝让思不归找人替她送信,信的内容自不再是求救,而是告知父亲不要担心。
字里行间当然还隐晦的暗示了那个人对自己很好,有些私定终身的意思。
尊礼端庄的才女竟也会有私许清白的荒唐事,沈静姝想她父亲八成是要生气的。
沈均不说话,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