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窦二妃早已经死了,李衿既领内卫府阁领之职,当然对此再清楚不过。
“五弟,”看李旦缓了些下来,李衿才说:“你可是与那韦团儿有何过节?”
“韦,韦团儿?”
李旦逐渐止了哭声,想了半刻,不禁悲愤交加,“长姐,是她!”
“几日前我进宫问母亲安好,在内殿稍作歇息,她前来奉茶,竟意图,意图……”
嘴唇气得颤抖,李衿且朝他点了点头,示意自己知道了。
原来是这韦团儿从中作祟,李衿心中哂笑,应该是勾引皇嗣不成,便占着是御前户婢的便捷,对母亲信口开河。
刘窦二妃应该是被她诬蔑牵连。
可一个贱婢之言竟也可以令二妃身死,李衿知道不是她母亲糊涂,而是她本就有意打压自己的两个儿子。
即便是自己的儿媳,可她先是君,才是母亲,这是她与支持皇嗣的朝臣们的对抗。
李衿心知,此事绝无转圜的余地。
“五弟,你回去吧,二妃之事,莫要再问。”
此事不了了之,数日后,韦团儿再想要加害李旦,却反遭告发,杖毙于掖庭。
如今已过了几年了,李旦想起此事,依然心有戚戚。
但他也很清楚,那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