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一个水准。
但野鸡歌舞团没有三个乳房的浓妆大妈啊!没有豹子头人身体钻火圈的狗啊!没有两条尾巴保持平衡走钢丝的人啊!
王含乐看了看四周,观众看得如痴如醉,每出场一个表演者,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小的都惊叫连连,好像是在见识他们这辈子见过的化妆效果最逼真的表演。
王含乐感到一股刺骨的冷从脚板底升起,寒意在一个小孩拿着笸箩出来向观众席要钱时达到峰值,他一瘸一扭的走路方式与猴子蹒跚学步一模一样,脸上也像孙悟空长满密密的猴毛,有尖耳朵,尾部还有尾巴,端着碗的手臂长满了黄毛,不少人借着丢钱的机会摸他,捏他的手,小孩的手触电般缩回,王含乐看见黄色的毛在观众头顶飞舞,她注意到有人开始打喷嚏。
猴孩抓耳挠腮走到王含乐面前,中场休息时间,篷里亮如白昼,她慢慢摸身上,不是她不舍,而是常年不出本地的她没有带零钱在身上的习惯,所以才不会走了几公里路来看表演。
猴孩大概有任务指标,王含乐不掏出钱,他就是不离开。
旅行团的人盯着王含乐浑身到处摸的动作,窃窃私语,导游也不过来劝阻,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在一旁看着不吱声。
在摸到手腕上的表时,王含乐鬼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