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躺在一家小宾馆床上,浑身冷彻骨。
    这才十一月,怎么这么冷?手臂酸软无力,抬起来拉被子的力气都没有,房里无人,脚掌冰冷,厚重的窗帘遮盖住外面光线,连时间都不知道。
    终于有人回来了,她听见那人刷开房间门,塑料袋的窸窣声伴随着鞋子拾拿声,然后就是稳又静的脚步声。
    一件外套被丢在脚边,搭在她脚位置的被子上。
    她知道他在昏暗的光线中看她,可她缩在被子下,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,一动不动跟死了一样,眼前也大部分是被子里的黑暗。
    她想问,铁警联系他了吗?可事故还没过去半天,有跳车者的下落,早该有了,没有,那今天可能都没有。
    也许没有消息才是好消息,韩宗麒跳车的时间离靠站时间很接近,短短距离,搜查下落.....有尸体应该很快就会找到。
    现在躺着的宾馆是铁警“引荐”的宾馆,说是方便随时联系他们。
    他们可能会在这儿耽误几天,哪里也不能去。
    想到那钱财地位都不缺,却像得了失心疯执意殉情的兽人,她的心脏就像被一只手捏紧拽着拖入深渊。
    一声啜泣被子里溢出,昏暗中立在床脚处的人呼吸变得绵长,似无声叹息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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