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进警察局时被暂时“保管”,现在车票还回来了,他们没有了停留边境市的理由,便开始收拾行李。
可......没什么行李。
他就是她的行李。
但带不走。
他有裸睡的习惯,今天醒来就发现自己换了新内裤,却没有换上的记忆。
第三次肩膀上磕下个脑袋,他坐在候车大厅的一个边角,忍不住问那颗脑袋:“你昨晚一夜没睡?我给你惹麻烦了?”
她强撑开眼皮,看了他半天,好似他重影了。
“我……有些记不太清楚,能跟我说说昨晚吗?”
“是,你不知道你有多麻烦。”她打呵欠离开他的肩膀,挪正屁股,拉拉撒撒讲了一遍昨晚,后面说得起劲,精神也来了,故意把他做的麻烦事和她做的救场事夸张放大。
他听时也在反馈:“我记得”“嗯,这个我做过”。
他没说话的,就是觉得逻辑不通或者不符合他的行为习惯,但没有拆穿她,他已大致掌握了昨晚他的行为轨迹,以此来否认他现在心里的不适应感。
“你到底被灌了多少?”
“我没有被灌。”
“哦,那就小姑娘是你喜欢的类型,你自愿灌醉好跟她回家。”
他知道再继续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