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题,会没完没了,但他还是跟她解释:“你不太了解,我不想做的事,没人能强迫我做,喝酒是我一时放松警惕,把水当酒喝了。”
昨晚他一直在观察别的,注意力不集中犯了低级错误,等到发现时,晚了。
得多亏她在一旁守着,没有真的丢下他离开。
“哦?”她眼睛闪烁,“你喝醉了也没人能强迫你?”
他几乎肯定,昨晚还有事她没让他知道,但她垂的钩太直,他直觉反钓,换了个角度问:“镇静剂是什么时候我给自己注射的?”
不注射镇静剂,他一夜之内收不回尾巴。
“你说怕更多人看见出事,回房间就注射了。”她胡诌。
他确实说了出事,却不是怕被人看见而出事。
他微皱眉,注射镇静剂他就会陷入昏睡,那为何会有些回房后的零星片段闪现脑海,分明并非如她所说,一回房就注射。
“哎呀,还没吃东西,好饿,你在这儿等我哦。”不等他再问,她背包闪离。
留在座位上的人无奈地接起手机。
那边是他的同学兼同事,问他什么时候回去,替他代班的人快累得亲妈都认不出来。
他说了自己车票时间,预计回去的时间。
同学问他为什么不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