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包围式的安全蔓延在她全身,她真想和他一路就这么火车坐下去。
他挑眉,手还在绑鞋带,侧过脸,无声问:愣着做什么?
到站时间还有一会儿,他也不催促。
“踹了人?”他肩膀上背心带周围皮肤泛红,背心有点皱,显然是想低调处理不让她知道。
他见没瞒过,坦白:“嗯,手不能受伤。”
至于为什么手不能受伤,那就是他的新生活那个世界的事了。
“太帅容易被针对。”郑重其事下完结论,得到他一个“也有你的功劳”抬眸,掀开被子下床洗漱。
她有种错觉,他四年后出现,有一部分是为了见她。
明明可以下了火车就去当地机场,却要绕2个小时坐大巴到她的地方。
可能是选择了最优时间的航班吧。
王含乐一声没吭,对他的行程门儿清,他都没告诉她任何关于他的回程信息,她要是没听到他打电话,会将他的行径误会成他要一路跟她回家。
那她会着火。
知道了他要赶着回海市,却有为了送她回家专程绕道的可能,那也叫她屁股着火。
她拿着手机在大巴座位上扭来扭去,半夜三更想找个人聊天装忙,却发现没人在三更半夜会等着跟她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