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。
    于是他花了很多时间,并且还远远不够,有事情就出现,阻挡他前进的脚步,让他折回去看后面。
    他没开灯,替她收拾房间。
    熹微晨光透进窗户,急促呼吸声响起。
    他打开床头的落地灯,照亮床头支起的脑袋,她一见他坐在床边,就吭哧吭哧哭起来。
    吓成这样?
    他反省自己不符合社会性的行为。
    “我的时间不多。”他解释道,“你的地址是我向小孩要的,你和他互通邮件,你记得吗?”
    “我没有给他我的住址。”哪料她哭着还能思考。
    他沉默了会儿,这次和她再见面相处了三天,对她多了不少认识,她是个不好糊弄的女性,也有力量反噬他,如果她不生病,在普通人中,她会从身体到内在都强人一等。
    “我半个月没洗澡没刮胡子全身臭味,来找你,你那时候不是一点都不怕吗?”扑上来就亲,对他热情的异性很多,但他馊成那样还扑的也就她了。
    “三年都没见你,看见你我高兴得我爹妈站面前都不认识了,还能闻得见吗?”她哭得更凶了。
    他反应了半天,才明白她的“爹妈站面前”并不是真的她爸妈在场,而是形容她见到他的心情,他乐了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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