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认识的人可不会这么随便把父母挂嘴上,相反,有人这么提及他们的父母,他们会觉得非常冒犯。
    她视线滑到他手上提着的女士内裤,她会将阴干的内衣用室内取暖器烘一遍,忘了收拾敞放七八条是常事。
    “乐乐,你过得不好。”他的声音像无机质的文字语音转换器。物品摆放会折射出一个人的心理状态,她的房屋比三年前他替她收拾的那次更乱了。
    他的话戳到了毫无防备的她。
    “那是因为你不在我身边。”
    “我以为这四年你都在我附近,守着我,不是,对吧?”她抽噎着问。
    “不是。”你是一个观察对象,能知道大致状态就可以,况且普通人的生活转折都非一日积累,通常多年才会有一个变化。
    不过,视线落在她哭得通红的脸......他不认为现在是说这话的时机。
    “我就知道!”她咳起来,转而无声流泪,“你他吗一个人也能自在快活,只要不作奸犯科,没人能阻止你潇洒!......咳,又逼我骂你,贱人一个。”
    “骂我如果能让你好过。”他无情拆穿她,“乐乐,你是抱有我应该生活在你附近,时刻守着你的期望,然后对我失望,生气?”
    她没回答,幽幽地看着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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