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生间门“啪”地猛推开,女人双腿悬挂于男人腰上,被男人十指张开捧臀。
二人同是全身头湿到脚,未着寸缕。
女人小声抽噎,男人边走边说话,防滑瓷砖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。
“不是许愿抽遍所有看不顺眼的男人吗?这些年都光说不练的?”
“我的手.......我就不能大器晚成?现学现卖做个实验而已,哪架得住你动真格的!”
“乐乐,你那不叫实验,你那是偷袭,偷袭很卑鄙,你差点让我折里.....”
仔细一看,男人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,又有白,红白交加的好不精彩。
“你折了吗?你那里现在还不是好好的?跳得这么厉害跟里面长跳蛋一样!这儿又没观众,我又不是匪徒,你要正义凛然赚表现,有人给你奖状?给你鼓掌?”
看来还是不懂。
男人将她放床上,她屁股刚落床面,就转身往床中央爬,脚踝被拖住,男人骑跨上她大腿,抚摸她洗得泛粉的背,水润滋滑,胸从床单上溢开,后转惊疑不定的脸是水嫩饱满的弧线,像一颗熟透的桃子轮廓——只要她一生气,面孔就胀鼓鼓的。
这叫喜怒哀乐形于色?
扭动的背脊上落下一个个他的安抚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