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并不是为了安抚。
“啊......”
她的长发被扯起,头皮一阵发麻,头不得不仰起来,随着头皮上拉扯力道,她不自觉拱臀塌腰,男人适时退开,她马上趁机收起大腿跪于床面。
“你要干什么.......啊!”
还没预备起步,敞开的阴阜让男人等到机会,缓慢却强势进入身体里的胀热让她碰地趴回床面,大口喘气。
头发上的手挽了一转,让她脖子以上往后仰,像受到刺激抬起前蹄的马驹,摇晃的胸腹也跟着微悬床面。
“这时候......”男人止住抽动,俯在她耳边,“你该怎么做?”
她狠狠一偏头,手覆上他抓在头发上的手,另一只手覆上按住她腰的手,终于舍得使力反向掰他中指。
“你.....怎么不松!”她急得又加了成力。
但他依然不为所动,牢牢钉在她臀后,在她体内冲撞。
力不够。
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。
她却没再用力,缓缓趴回床面,双手改握枕头,随着他的冲撞曲起拉伸腰臀,与他小腹动向完全贴合。
真是个油瓶倒了都懒得扶的性子。
他摇摇头,一点也不意外浴室里她喊“手废了”是装的,松开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