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。
菜摆到一半,他一头鸡窝地出现在桌边,正坐椅子上。
他不仅没表现出丝毫被吵醒和发现空气被污染的不满,还非常享受地吃完她的一桌菜。
她便知道,他这三天比之她的意难平,只能过得更惨。
吃完之后他继续补觉,她收拾洗碗,声音小了很多。
临睡前,她还是决定搬了寝具去客房同他一起睡。
房里黑漆漆的,她爬上床躺在边缘——床铺大半被一个趴睡的人占了。
拉过他的被子,先掖好边缘,保证二人都盖个囫囵,然后钻进被窝,去收拢他的身体,以便她能睡进去一点。
手碰上他身体,她吓了一跳,起身拉亮床头灯,掀开扎好的被子,一条泥土黄的尾巴搭在他腿边。
这人......是给累的?
连毛色都惨得一笔。
她心疼地抓了把尾巴毛,替他脱掉衣服裤子,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反抗,温顺得令她心颤。
“这么辛苦也不知为个什么。”她抱怨地躺下,重新掖好二人被子,脚掌冰冷的,她也没敢去放男人腿肚子上取暖,只以温热的背部去靠着他。
睡前她习惯看点东西,她选择了动作不太大的手机。
看着看着,拿手机的手就松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