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继续吃面。
洗碗时,被一身酒气的男人从背后握住胸前的奶桃,嘶嘶地吸气感慨。
陈曦看着锃亮的刀,想用那个插死后面的男人。
或者,他用鸡巴来插死自己。
滚烫的手掌从睡裙宽松的边缘探进来,握了一手的娇软,战栗的乳尖硌着他的掌心。
太他妈刺激了。
男人闭着眼,闻她身上沐浴后的香气,手撩起她的裙摆,顺进蕾丝内裤里面,拨弄湿润的花瓣。
屈指陷进去,布料挡着的原因,他只能小幅度地抽动。
“阿翎……湿了耶,我能插你了……”
说完,激动地扯下“阿翎”的小内裤,仍闭着眼,分开女人的腿,龟头找准位置,一个挺腰,尽根没入。
陈曦颤着腿,眼睛死死地盯那把刀。
男人癫狂地把着她腰冲刺,他在性事上向来不收力,顶得女人向橱柜上撞。
行吧,插死她吧。
指甲抠着大理石做的台子,发出刺耳难听的声音,淹没在她尖利的叫床声中。
男人感觉到穴肉绞得死紧,知道他的“阿翎”要到了,揉着她的珍珠狠命地撞,头埋在女人的颈窝,把酒气都吐在里面。
“阿翎”泄了,一泻千里的那种。
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