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阳睁开眼要调侃她,却见到了熟悉的背沟——她那条沟凹陷得诱人,缀着汗珠时更是。
往下看,圆润的桃子被他的利刃分成两瓣,还在颤巍巍地抖。
酒猛地醒了,屏住呼吸要把肉棒抽出来,极慢地,因为他要射了,不能射在陈曦体内。
对啊,不是阿翎,是他的继妹,陈曦。
女人还在高潮里,他这样慢地磨,让她吟哦,上下摇着屁股要吃肉棒。
宋昭阳闭闭眼,猛地一抽,精液淅淅沥沥地浇在她白腻的臀肉上。
陈曦塌着腰,把屁股撅高,给他看被他干得软烂的穴,又用指尖抹了一些精液涂在花唇上。
男人突然哭了,哽咽声让陈曦困惑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露着疲软的小鸟,胳膊挡着眼睛,抽抽搭搭地哭。
陈曦真蒙了,比他给她一巴掌还蒙。
“和我做爱那么委屈你?”
男人拨浪鼓似地摇头,哇哇地哭。
就这样,两个刚做完爱的人,现在一个哭得不明所以,一个被哭惊得愣在原地。
他一直哭,眼泪都流成河了,陈曦回过神后就开始心烦,抓着他偷偷硬起来的鸟说,“别哭了!”
威胁性地用力攥了下,男人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