譬如此刻,愤怒、悲痛、厌恶、恨意还有对母亲的怜惜,万般情绪聚集心头盘旋不消,内心一个能够发泄的小口慢慢打开,是想要自贱的冲动不受控制滋生。
仇扶烟侧身,还沾着水的右手摸进男人的腿间。
夏仲斯就坐在浴缸边台上听她说完整个故事,知道她需要一场宣泄,他轻轻握住她曾受过伤的右手,按在他的鸡巴上,让她感受它在她手下慢慢勃起。
看她跪坐在浴缸里摆好了姿势,夏仲斯站起来,解开皮带,问她:“想吃?”
他解开皮带,内裤显然束缚不住这根巨龙,鼓囊囊撑出一大团。
仇扶烟眨眨眼,十五岁她第一次见识到口交,惊吓到了,她再没有常识也知道这儿是男人撒尿的玩意,吃进嘴里不觉得脏吗,那个婊子真是为了讨好男人什么下贱的事都做得出来。
哦不,那个婊子是为了仇家产业。
可是此刻,仇扶烟埋首在男人双腿间,用鼻尖轻轻蹭他的硕大,贪婪嗅着男人胯间的气味,淡淡的皂香和衣料味道,还有他独有的男性气味。
仇扶烟眼含春水,意乱情迷,“...爸爸,想吃。”
说着,仇扶烟用牙咬住他的内裤拉下来,火烫的鸡巴迫不及待弹出来鞭在她脸上,菇头圆大,热腾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