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邦邦像吐着火。
仇扶烟努力张大嘴想吃进去,却被男人捏住两颊不能动弹,她不解抬头看去,夏仲斯又成了上床时候理智的模样,正冷眼看着她。
“我让你舔了吗?”夏仲斯捏着她的两颊让她仰首看他,他用手指摩挲过她柔软的嘴唇,字句清晰:“以后记住,爸爸的鸡巴是是一种赏赐,不是你想就会赏你吃。”
该羞耻的,偏又更被刺激,腿间湿了一片,仇扶烟嘤咛一声,脸被他捏着还不能说话,只能用眼睛求他。
夏仲斯松了手,轻轻爱抚着她脸上刚被捏到的地方,极尽温柔,“只要你乖。”
仇扶烟以为他要提什么淫艳要求,舔过他的手指,问:“...小烟怎么才算乖?”
夏仲斯抬起她的下巴,和她对视,说:“好好练字,少喝点酒。”
他又说:“你是女人,在酒桌上不能喝多可以理解,但一旦你喝多了一次,开了这个口子,让人知道你这个人可以商量,那以后就难了,明白吗?”
他说的对,酒桌文化中对正经做生意的女人并没有影视剧里演的恶意那么大,合理推脱情有可原,但一旦展示了自己酒量不错,有一就有二,那么就会见识到酒文化里的男性有多么恶臭。
自重则人重。
仇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