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凌楚月自解了禁足,虽减了三分傲气却仍是娇矜个性,且怀着龙胎,日日借着这个由头缠着慕容瑄,又有太后撑腰,少不得与她相就。可一段时间下来,慕容瑄仍是念着徐珮的好,且天象异动后并无天灾人祸,思来想去男人还是来虞瑾台这儿看她。
那图纸藏在坐垫下,徐珮唯恐被发现了,见男人入内便躲到露台那儿去,贵太妃则故意邀慕容瑄坐下,男人一时全副身心都念着徐珮,如何坐得住?立时追了出去。只见徐珮正捻着一支玫瑰海棠,那娇艳欲滴的花朵儿衬得女人的手越发白皙细腻。男人只几步上前从身后搂住她。“珮儿……”
“陛下……”虽说知道男人跟过来了,却不想男人这般热情,徐珮微微一愣。扭头想同他说些什么,男人却勾着她热吻,唇舌不停地勾逗着她,又不住轻嗅她身上的香味。“好香……可是这儿花苞多,朕的皇后都被熏成花仙了?你为何躲着,嗯?”捧着徐珮的脸儿,男人不住问道。
“是臣妾失仪了……我,我近来害喜得厉害,脸色苍白些,不宜面圣。”娇软地倚在男人的怀里,徐珮只轻声解释道。
男人听了很是心疼,“为何不遣人告诉朕?楚月她稍有动作便催朕去陪她……你这傻丫头。”
闻言,徐珮只轻笑,“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