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说话的。老板你想玩啥都可以。”
丛远问:“多少钱?”
“不瞒你说,老板,我们其他女子都不贵,但是这个真得好,所以贵确实是贵了点……”
“多少钱。”丛远不耐。
“八百!八百。”女人生怕他不同意,“这是过夜的价钱,很划算的。老板你要是嫌贵,我给你打打折,再叫一个女子去,两个人一起陪你……”
“就她吧,八百。”丛远连照片都懒得看,轻咳两声,鼻音浓重,“让她快点来,我快冷死了。”
女人再次因为他的话摸不着头脑:“……哎,好。”
挂了电话,丛远去翻了翻自己的钱包。
只带了五百现金。
他本来想出门去取点钱,开门又被寒风逼退,想想还是算了,转而去卫生间洗了个澡。
那个“雏”很快就来了。
她穿着劣质的玫红色大衣,一张小小的脸被拢在一把颜色俗气的卷发下。
丛远随意打量了她一眼。
口红和眼线太浓,目光却有些涩,带着一股刻意张扬的风尘气。丛远一时也摸不透,她到底是真雏还是装的。
不过,他无所谓。
“雏”洗干净脸,躺到他身边的时候,他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奶味。洗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