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的味道也尤为明显。
这个不错。他想。
浑浑噩噩间,暖意渐减上头。他终于不觉得冷了,沉沉睡去。
——
后半夜,丛远醒了。
他喉咙很干,有些痛,渴得慌。电视机柜上还有他下午烧好的一壶水,已经冷了,但他还是摸索着起床,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杯。
他又吃了颗消炎药,终于感觉好多了。
丛远开了地灯,昏黄的灯光映满半间屋子。他洗了把脸出来,看见那个“雏”侧躺在床上,面容恬静,依然睡得很沉。
也许是饱暖思淫.欲。丛远本来没有做的打算,现在却起了一点坏心思。
他爬上床摸她的鼻子,逗弄她:“嗨。”
“雏”翻了个身,拂开他的手,嘴里嘀咕一句:“小艺,别闹……”
“小艺?谁是小艺?”
似乎是听出这声音陌生,“雏”陡然一惊,一下子清醒过来。
丛远撑在她头顶,背对着灯光,面容模糊,看不清情绪。
“雏”一屁股坐了起来,头发丝都带着不知所措:“对不起对不起……我刚才在做梦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丛远拉过她的手腕,没有任何前序,开始低头吻她。
丛远的朋友们经常相约去高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