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明月睁着两只眼睛,抬胳膊轻拽他的衣袖,黑色衬衫浸开一小片看不清的水痕。
“习惯了。”他只说,举起花洒,“闭眼。”
明月照做,哗啦啦的水声,头发上的泡沫被冲走。
再洗一遍,把发梢打上护发素,徐同尘就算完成任务。他个子高,蹲在这帮她洗头发,小腿早就麻了。他站起来洗手,顺便活动活动,抬眼对着镜子一看,背后明月往身上泼着水,直溜溜地盯着他。
水位线正好没过双胸最顶端的地方,两点嫣红在水下若隐若现。
“阿尘……”明月启口。
她鲜少用这个称呼,不是示弱,就是有求于他。
徐同尘却躲开她的目光,“我先出去了,你洗好出来我帮你吹头发。”
眼见他抬脚要走,明月瞬间恼了,“你什么意思?”
她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,放在以前,犯不着她说什么,徐同尘就恨不得扑上来,今天他却像个不解风情的和尚,摆明就是要不懂装懂。
徐同尘自然知道她在气什么,转过身来解释,“我们现在不能这样。”
“有什么不能的?”明月不明白,你情我愿,以前都可以,怎么今天就不行了,“从我离开二区以后,你就再也没碰过我。”
说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