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启齿,但她也常会有想要的时候,只是每次微微暗示,他就如避蛇蝎般地躲开。
“就是因为这样。”徐同尘道,“宝宝,是我帮你瞒着他们走的,这就已经很不道义了,而我还在这个时候趁机独占你,那我成什么人了,我不能对不起兄弟。”
“什么叫‘独占’我?”明月听他这么一说,一股无名火窜上来,“单独和我上床就是对不起他们?你这意思,是不是打心眼里认为我就是你们的所有物?我和谁上床,是由你们的意志决定的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徐同尘连忙解释,“只是……”
一想到其他人在为明月的消失焦头烂额,而作为始作俑者的他却在这里和明月翻云覆雨,徐同尘做不到这样。
明月其实明白这是他莫名其妙的友谊底线,并非她嘴里说的那个意思,但她就是要让他下不来台阶,干脆钻进水里背对徐同尘,“随便你吧。”
他却不领情,仍然道:“那我先出去了。”
“对了,我刚才是骗你的。”听他真要走,明月忽然又故意补充道,“学校里追我的人多了去了。”
徐同尘并没有当回事,她打小就这么招人喜欢,这又不是新鲜事,“那当然。”
没见明月翻了个大白眼。
吹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