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后,有一瞬间的错愕。
冤家路窄啊!
巫蝮抬起沉重的眼皮,看见一条带着刺的皮鞭裹挟着冷风向自己袭来。当沾满水的牛皮鞭抽打到身体上时,衣服被撕裂出一道口子,底下的肌肤更是瞬间划出一道血痕。
他抬眸,看见挥鞭的男人,以及,端坐在一边的那个姿容艳丽的少年。
莫关山见他醒了,制止守卫挥鞭的动作,他指了指放在炭盆里炙烤的洛铁,守卫很识相地拿着烙铁走向巫蝮。那烙铁被烧的通红,上面刻着一个‘囚’字。若是被施以烙刑,除非把那块肉生生剜下,不然一辈子都要顶着这个耻辱的印记生活了。
“我身上的蛊,是你种的吧。”莫关山看着他。
“是。”巫蝮直接承认了,他侧头看向自己被拷在铁架上右手,那里被草草包扎着,似乎断了一截。
他情绪没什么起伏,就算被抽打了十几鞭,也没吭过一声,仿佛打的不是他一般。
“为什么要对我下蛊。”
巫蝮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:“那晚如果躺着的是贺天,恐怕他已经是具内脏腐坏流满黑血的尸体了。至于为什么对你下蛊,只能说你时运不济,刚好遇到了我的蛊蛇。”
原来如此,那天,那条蛇原本是想杀贺天的,但是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