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自己会出现在哪。
“那为何不干脆杀了我?”
“只能说,你的作用,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大。你是贺天的软肋,控制你,他也不敢杀我。”巫蝮十分坦然。
“既然杀不了你,但是我可以折磨你。”莫关山一颔首,那守卫立刻把赤红的烙铁烫在巫蝮的前胸。
刹那间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肉香,烧红的烙铁贴在细心保养的肌肤上,仿佛烤肉般滋滋作响。片刻后又化为一股奇异的焦臭,守卫收回烙铁,滚烫的铁具直接把一块皮肤给撕扯了下来,巫蝮胸前那处已经红黑溃烂,周围起了一圈黄色的血泡。
面对如此残忍的刑罚,巫蝮却一声不吭,甚至还颇有兴致地观察着自己胸前的那个烙印。
牛宿觉得十分奇怪,就算再能忍耐的人,面对烙刑都会嚎上几嗓子,这人跟没事人一样,仿佛烫的是个死人一般。
察觉到他们惊讶的眼神,巫蝮慢吞吞地说了句:“哦,忘了告诉你们,我生来便没有痛觉。”
没有痛觉,就像个死人一样。他记得小时候,当街被人刺杀,刺客划破了他的肚子,当时他没有察觉,等他走了一段距离看见人们恐惧的表情时,才发现自己腹中的肠子掉了出来。他怔怔地用手托着自己的内脏,一时有些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