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有什么事非常着急。
叶芙根尼娅用俄语回了些什么,最后只好苦恼地跺跺脚,“我都忘了我还要去楼顶接新患者了。”
黎溯疑惑地问:“楼顶?”
“应该是转院的飞机,具体我也不清楚,”叶芙根尼娅闷闷不乐地说,“反正是要去楼顶。”
黎溯看她这般孩子气的模样,不禁失笑道,“等会量体温的时候,你再来看吧。”
叶芙根尼娅的眼睛一下子亮了,“谢谢你。”说完她便转身跟着人流走了。
陆陆续续地,又来了不少人往那个方向走。
这么大的阵仗,黎溯默默地想,或许是什么大人物吧。
他低下头看着没有播出去的电话。
这或许就是天意,他想,也许这本就和他无关。
等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撒下来的时候,黎溯才回了病房。
这边,杜蕴仪早已经醒了。
她靠在枕头上看向窗外,侧脸颊上的那颗小痣在素净的脸上显得尤为扎眼。
她不知盯着什么看得出神,连黎溯进来都没发觉。
“你醒了?”
杜蕴仪看着站在门口的黎溯说“这次多谢你。”
“没事。”黎溯循着她刚才的方向去看,有几个小孩子在滚雪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