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是要堆雪人。
他微微一笑道,“这场大雪倒是便宜了这些孩子。”
“我还从来没有堆过雪人呢。”杜蕴仪稍稍正坐,语气羡慕地说“纽约的雪不像这儿,总是差那么一点味道。”
“你很喜欢雪么?”
杜蕴仪收回目光,淡淡的说:“以前很喜欢。”
她的表情有那么一瞬的不自然,可又被她很快的隐藏。
黎溯立马岔开了话题,他问:“你还要去富士山么?”
“可能只好等下回再去了。”杜蕴仪接着说,“真可惜。”
“或许有人一辈子都没亲眼见过呢,”黎溯摊摊手说,“比如我。”
“是吗?”杜蕴仪似乎是笑了,嘴角露出一个小小的梨涡。
黎溯这才发现她笑起来的时候其实很漂亮。
“有时候,我倒宁愿从未见过富士山。”
黎溯还来不及深究她的意思,病房的门就被从外打开了。
一个眼窝深陷的俄罗斯男人走了进来,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大群人。
可能是查房的医生,黎溯并没有多想。
可当一个英挺俊朗的亚洲面庞自人群后显露出来时,仿佛电影的大特写一般。
镜头暂停在此处,他的一个颔首都可以被永久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