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机械地动作着,呼吸已然是乱了。
余光中飞舞的白掠夺天地,铺天盖地,犹如过去与现在的信使,大张旗鼓地用一场无声的大雪作势。
是你回来了吗?
外面的风雪不停,仿佛已是回答。
杜蕴仪的心陡然一沉。
冥冥之中,她觉得有一股力量在催着她前去,她把领结摆正,背对着权聿说:
“你先走吧。”
因为施林俩家皆是城中望族,婚礼定在君悦酒店,分了两日进行,第一日是家族亲友,第二日才是生意场上的朋友。杜蕴仪本应和权聿去第一场,可她到底是没出席,只好赶上第二场。
祈铖听到这消息,连忙赶过来接她。
“我还以为你真不打算来了。”
杜蕴仪瞧他虽是清醒,但眼底泛起血丝,口齿也不如往日利索,便问他,
“你…昨天喝多了?”
“可不是,前前后后敬了快一百围。喝到最后无论什么酒都没味儿了。”
杜蕴仪惊讶地问,“怎么轮到你来挡酒?”
“那里面没几个能喝的,加起来还不如我呢。”
她听他念叨着那几个人名,截了他的话,“昨天施柏诚没来?”
“来是来了,可溜得也快。”祈铖冷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