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更凶了。下体传来的快感凶猛又迅速,她甚至感觉到灵活的舌头,不停地往濡湿的软柔钻。
    傅年年根本忘掉这是在家里,哆嗦着叫了起来。傅钊宁却记得,因此精神上的快感的来得更为剧烈。
    这个点,家里其他人和佣人在一楼,他没要傅年年小声,反而想傅年年哭出来。实在有人上来,最可能的是父母,听到傅年年哭,在外敲门,叫他别欺负妹妹,然后他握着傅年年柔若无骨的娇嫩腰肢插进去。
    头皮都发麻。
    另一支袜子也脱掉。
    傅钊宁拉开傅年年的腿,内裤拨到一边,含住整个花穴。
    傅年年啜泣,小腹酸麻,失禁的感觉更浓烈。
    意识到不是大姨妈,她慌张地带着哭腔叫:“别吸了,哥哥。呜呜,我受不了,我会尿床的。”
    她八岁以后就没尿过床了啊。
    她要死。
    哥哥像聋了,脑袋拱来拱去,硬硬的头发刺喇喇。他在放肆舔弄,又吸又含,吃的啧啧有声。
    失禁的感觉越来越难克制,傅年年一身细汗。私处那舌头刷过的地方,腾起无法抑制的快感。
    小穴控制不住的吐水,鼻腔附近的空气似乎被慢慢抽空。
    她整个肚子都麻了,哭叫着呻吟了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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